钉在自己的分身上,“宝贝,嗯……很爽……对不对,一边被操子宫一边喷奶,你怎么这么浪啊。”

说着傅景行一口咬上江逾白的左胸,叼着那块被咬变形的软肉,开始了最后啊冲刺。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尖叫着,快感像原子弹爆炸一样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奶子和子宫痛到窒息,交合处越来越大的水声和车厢内升腾的腥臊味、乳汁味,无不诠释着自己的淫荡,却又让他爽到连脚尖都勾起。

“怎么会这么淫荡,我怎么会这样淫荡,可是好爽,爽到想这样被操死,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不要把我当人,让我成为你的肉便器,你的破布娃娃……”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江逾白愣了一瞬,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强烈的羞耻感又打湿了他的眼眶,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带着咸味落到胸脯,又和着血珠渗进傅景行的嘴里。

“骚货,这才是你。”

没有什么比爱人床上细碎的哭泣与臣服更让人满足,傅景行抚摸着江逾白痛苦哭泣的面颊,在吻上他嘴唇的同时将自己释放在那狭小温暖的子宫里。

“呜……好涨,好烫,母狗的子宫要被老公烫坏了……”江逾白紧紧抱住傅景行的,身体不断抽搐,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开口,“不要停,我还要……”

“好,那接下来的,你可要接住了,不能漏出一滴……”傅景行宠溺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下腹一动,一道滚烫急促的水流,浇灌着不断痉挛的子宫壁。

“唔唔唔唔!不行!那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啊啊啊!要炸了!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子宫内的热液越来越多,宫腔本来就小,看看容纳下傅景行硕大的龟头,此刻怎么能盛得了这么多液体!

江逾白在傅景行身上扑打着,哭喊着,最后咬着他的肩膀,将指甲都嵌在了对方的胸膛,几乎要昏厥过去。

“真乖,果然一滴都没有掉出来。”傅景行的分身依旧埋在江逾白的子宫里,巨大的龟头即使发泄过也还是太庞大,严丝合缝地卡在子宫口,阻挡了唯一的出口。

无处可去的精尿只能在宫腔横冲直撞,硬生生将那皱缩的宫腔撑大,肉眼看去,江逾白的肚子如同怀孕一样鼓着,是不是还抽动一下,提醒着他还未完全散去的高潮。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结束,江逾白被傅景行抱着,从车内哭到别墅花园,两人交合的淫水从客厅一直蔓延到二楼的卧室。最后的最后,傅景行在江逾白无力地哭泣和几乎发不出声的求饶中,终于将所有精液射了出来。

江逾白看着因泪水而斑驳闪耀的水晶吊灯,粉红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轻微颤抖着。胸膛上的鞭痕生疼,子宫也涨到快要炸开,可傅景行这个混蛋,只射不排,他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这些精液混合着尿液,全部都被关在被肉棒操到酸痛的子宫内,随着他的喘息,似乎还有轻微的水声。

“老婆,你好美……”

完全释放的傅景行掠夺与霸道一扫而尽,语气温柔地轻吻江逾白鼓起的小腹,这里面盛满了他的东西。他是第一个拥有江逾白,第一个进入那隐秘而让人着魔的地方的人,江逾白的每一次稀碎的哭声,每一句动情的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人想到就忍不住精血上头。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江逾白声音沙哑,小腹因持续的高潮变得极度敏感,在傅景行的唇下不住颤抖,“不,不要摸,要……”

“不要摸?怎么了,还难受吗,是药效还没有过吗?”

傅景行玩味地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人,江逾白真的太美了,情动的时候尤其迷人,让他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将人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