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地点头，看刁昐脸色更差又赶紧摇头：“也就偶尔，我平时那么忙......”

刁昐哼了一声，说：“酒保跟你那么熟。”

姚耀林：“那你没听见吗？他说你是我第一个带来玩的人哎。”

刁昐脸色勉强好了一点。

这时候酒好了，酒保端过来的时候还冲姚耀林眨了下眼。

刁昐拿过自己的那杯，说：“你们俩打什么机枪呢?”

姚耀林笑了笑，促狭道：“你那杯酒，度数有点高。”

刁昐挑了挑眉，没当回事，毕竟之前是老烧当茶喝的人。

两个人就各自端着自己的那杯酒坐在一起，静静地听酒吧播放的抒情歌。

听了好久之后，刁昐突然抽出几张红票子拍了拍姚耀林，姚耀林诧异地扭头看他，他说：“给那个小歌手。唱得挺好的。”

姚耀林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奇妙，扭头和他对视，片刻后说：“你是不是醉了？”

刁昐脸色有些微微的红，目光还算清明，说：“没有。”

姚耀林把钱又塞回去让他自己收好，看他酒也喝完了就像拉他起来：“走吧，回去了。”

但是刁昐坐着不动，姚耀林看他，他就说：“腿软，起不来。”

这就是彻底醉了。难得见他这样，姚耀林笑道：“那要我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