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搬到刁昐家里去了,但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刁昐的名字,只好说:“我搬到那个......赊我刀的人家里去了,他家好多刀。”顿了顿,又犹犹豫豫地说:“搬来这里应该......没事吧?他应该不会骗我,我什么也没有,他骗我干嘛呢?”

说到这里,他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遗像,爷爷还是那么一副慈祥的样子。

敬恒鼻子一酸,红着眼睛说:“爷爷......我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在别人家里,他不敢大声哭,也怕被人听见丢人,只小声呜咽,泣不成声。

敬恒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还是刁昐做好了晚饭来叫他他才醒。

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泪痕,干巴巴地糊在脸上怪不舒服。敬恒搓了搓脸,应了一声:“来了。”

刁昐没回应,敬恒只听到了他离开的脚步声。

毕竟是在人家家里,让人家等自己不好,敬恒看了一眼爷爷的遗像,收拾好情绪出去了。

刁昐家没搞专门的饭厅,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来得及,吃饭就在堂屋。

敬恒站在饭桌前,看着一盘一盘摆得整整齐齐的菜肴,略微有些震惊于刁昐摆盘的严谨不只是菜摆在盘子里的样式的严谨,还有盘子摆在桌子上整整齐齐的严谨。

他悄悄抬眼看刁昐,带着一点少年人的探究和好奇,被刁昐发现了,赶紧收回目光。

刁昐抬眼看他,“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