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姚耀林把刀放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这刀确实沉,我要不是常年训练还真拿不动,也不知道你刁哥怎么锻的。”
“怎么锻的?锤了千次万次呗。”刁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说道。
姚耀林知道刁昐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讪讪地笑了笑。
刁昐没搭理他,径直走过来把刀摆好,说:“我这里超过二尺的刀,都是由收回来了的带煞的刀熔锻成的,不知道碰了会有什么灾祸,你就随便拿来耍?”
姚耀林还没做出反应呢,敬恒脸就白了,姚瑶则一头雾水。
敬恒问:“那......碰了会有什么灾祸啊?”
刁昐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说:“兴许是吃泡面没调料包、上厕所没卫生纸、出门踩到大狗屎?谁知道呢。”
姚耀林这么一听就知道什么碰了惹灾祸就是吓唬人的,过去揽住刁昐的肩膀,笑说:“哎呦那我可吓死了,今天我要是上厕所没纸你可得给我送啊。”
刁昐:“滚蛋。”
二人笑闹着进了屋,敬恒又心有余悸又气刁昐吓唬人玩儿,几人都没注意到姚瑶看着二人刚才站的方向逐渐奇异的神情。
姚耀林毕竟是刑侦队长,这么久溜号后也得回去上班;而刁昐在跟敬恒讲了一些基本的打铁知识之后就一个人上街溜达去了,让两个小的在家里学习。
姚瑶刚刚初中毕业,正想玩呢,之前自己的小伙伴出事了,现在来这里也有一点想过来散心的意思,一点都不想学习。敬恒看她频频走神也就懒得督促了,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和姚队是什么关系啊?”
姚瑶嘟着嘴夹着一支铅笔,含糊道:“他是我哥啊。”
敬恒:“亲哥?”
姚瑶:“表哥。”
姚瑶把笔拿下来,反问敬恒:“那刁哥呢?是你什么人呀?”
敬恒颇有些骄傲:“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