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闪着寒光的刀具的房间里手足无措。
刁昐从炉子后面转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说:“我当年就是打出了自己的第一把刀后才正式成了赊刀人,你要成赊刀人,那第一步就是打出自己的本命刀。”
敬恒崩溃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当代先进男青年还要遭这一遭啊!他拒绝。
刁昐挑眉道:“不愿意也没用啊,我这儿没有后悔药吃。”
敬恒倔强:“我不!”
刁昐冷漠:“你不就你不,你今天从我这个门跨出去就是一个死,你信不信。”
敬恒:“我不信!”然后他真的抬脚就往院门外走。
刁昐也不拦他,闲闲地跟在后头。
就在敬恒一只脚已经伸出了院门的那一刹那,一辆白色大众高声鸣笛冲了过来,堪堪在敬恒跟前儿停下。
敬恒吓出一身冷汗,就维持着一只脚悬空的滑稽动作没敢动。
倒是刁昐淡定地上前,一看车牌号就知道是谁了:“呦,来了?”
大众熄火,姚耀林骂骂咧咧地从车上下来。
“都说了我在开车不要闹我,小姑娘怎么这么不听话呀......”
“怎么了?”刁昐问。
姚耀林无奈道:“我这不是送小瑶过来补课吗,她在路上看到一家肯德基,非要去吃,开车的时候都闹我。”
刁昐笑:“让她去吃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姚瑶跟着下了车,闻言附和:“就是就是!”
姚耀林抬手给了小姑娘一个爆栗子:“是什么是,吃那破玩意还不如常常你刁哥的手艺。”然后冲着刁昐笑:“是吧刁哥?”
刁昐笑,转身进了院子,顺手把吓得呆呆愣愣的敬恒拽了进去。
也正好大早上起来刁昐敬恒没吃饭,刁昐就准备做顿好的。
结果他一进厨房,姚耀林也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