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恒问。

姚耀林捏着一根烟没点,说:“是。”

“那小姑娘好可怜啊......”敬恒失落道,“怎么家人就没了呢......刁昐他怎么不多提醒小姑娘一句,不然怎么会......”

姚耀林不知道敬恒到底清不清楚赊刀人只说不管的规矩,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刁昐对于这么大的事情不多做提醒;但是他也听不得别人说刁昐的不好,于是说:“据说小姑娘能活下来,是那把刀顶住了上面砸下来的楼板,不然人家都活不下来。”

听了这个,敬恒才勉强不去想刁昐那“冷血无情”的做派,转而问:“那那把刀,后来他收回来了吗?”

“没有。”姚耀林想了想,说,“据说那个小姑娘后来转院去了成都,刁昐在人家病床旁边坐了好久,最后......”

经历了高强度抢险救灾后,很多官兵有一定程度的身体透支,姚耀林算透支比较严重的,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马上准备出院腾病床给幸存者。出院的时候他又遇到了刁昐,正从翟兰的病房出来。

“你干嘛的?”姚耀林那天没看到刁昐正脸,以为他是违规进来的,皱着眉质问他。

刁昐嘘了一声,说:“小姑娘还睡着呢。”然后补充:“我是志愿者。”

姚耀林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又看到刁昐手里拿了什么,脸又臭了:“你手里拿的什么?”

刁昐抬手,说:“一朵花。”

是其他志愿者送给小女孩的花,他抽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