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好吗?归乡还讲究个近乡情怯呢。”
姚耀林把他揽进怀里亲了一口,说:“那你现在是怯了吗?”
刁昐笑笑,说:“那倒还好。就是感觉怪怪的,居然真的不是赊刀人了。”
他说着,又抬起自己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因为常年锻刀又常年用刀。他说:“我从小就背负了赊刀人的责任,所以......后来就算我猛地一下接受了赊刀人的能力,也还是疯了两年。我有点担心敬恒......”
姚耀林冲敬恒努努嘴:“你不用担心他,他好着呢。”
刁昐顺着姚耀林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敬恒抱着自己的本命刀坐在沙发上发呆,呆着呆着就又时不时摸一块点心吃。
刁昐:......
刁昐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我确实挺不习惯的。”
姚耀林表示可以理解,刁昐叹了口气,说:“我应该是唯一一个活着换了位的赊刀人了吧。”
姚耀林一把捂住他的嘴:“少乌鸦嘴。”
刁昐笑笑,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