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撕咬一样失去了直觉麻麻痒痒,保持平衡也变得困难。
但是春生依然把脊背挺得笔直,肩膀打开,他到不是什么长期接受体态训练,无时无刻都会保持优雅的富家子弟,只是因为他的身形只要塌陷下去,一道皮鞭就会落在他的后背,用那红痕与皮肉触碰的声响提醒他。
他是在受罚的,不是来享受的。
“手指没有劲吗?这还怎么弹琴?”
春生呜咽一声,为alpha这样没有起伏带着冷漠的语气感到难过,颜瑾瑜拿来一个精巧的小酒杯,盛上小半杯粉色果酒,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带着浅笑看着收罚的春生。
好像他是什么上好美味的下酒菜。
春生的手指都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泡得发皱,起起伏伏的纹路落在阴蒂上,带来的刺激更加绵长。
他跪在地上,仰着脑袋背对着谭云杉,圆润的臀部向后翘起,让雌穴与地面保持平行。
一个玻璃杯放在春生双腿之间,杯中还有半杯春生之间还没有来得及喝完的果酒,随着春生手指在他腿间流连,一些汁液滴滴答答顺着地心引力落入杯中,融合进那些粉色的液体。
喉咙里挤出一声难耐的吐息,很微弱,却在这个宽阔的房子里好像格外清晰。
春生的尾椎一直在抖,阴蒂被他反复不留情面的摁压揉弄,已经红肿不堪,高耸着蒂头夹在两根手指之间哆嗦着被扯弄。
灯光落在春生身上,他好像变成了舞台剧上被镁光灯聚焦的主角,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在穴内活动的那属于乐手那一只昂贵的手,给雌穴拢下一片阴影。
可是阴蒂却能破开那片阴影,不需要特地低头去仔细观察,隆起一个小包,像一个被阉割过的小巧阴茎,垂在腿间。
颜矷谭一回家就看到这样一副香艳画面,呼吸瞬间沉重。
春生跪在正中央,气氛庄重得想在进行什么古老仪式的献祭。
年轻的beta瘦弱的肩膀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就想捉在手心里的蝴蝶,用力一捏,就会美艳的破碎。
手上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残忍,像工厂里挤压榨取奶牛奶水的一样的动作,苛责着阴蒂。
疼痛到来的泪水,划过春生的脸庞落在地上,在目光对上回来的颜矷谭的一瞬间,身体激烈地打着颤,一股水流从指缝里漫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水杯里。
“这是在做什么,罚这么狠?”
颜矷谭一看就明白这是在榨春生的淫水,那腿间的玻璃杯就是容器。
看样子是要续满一整杯,只是那水量才达到杯壁的三分之一,而春生神情恍惚,俨然一副没办法再支撑的样子。
Alpha领地意识极强是刻在基因里的天性,春生若是Alpha颜矷谭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入住自己家,不过一个Beta,他的父母都答应了,他也只能勉强接受,冷声丢下一句不要随便进他房间,便离开了琴房。
「谭“」谭云杉漫不经心的回答,只是最后快要下落的语气透露了他一些隐秘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