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陪在春生的身边，给他讲一些趣闻，端茶倒水。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那日联邦学院的事情，也没有再讲起谭云杉过。

可是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春生总是感觉变扭，伤一好他就不顾颜瑾瑜再休息几日的建议，继续去上学去了。他试图让自己的步调回归以前，希望这样能给内心带来他些许的安稳感。

春生到得很早，联邦学院内都没什么人。他经过花园，不再像以往那样停下来欣赏，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教室。

闲来无事，春生开窗通风，整理了书架后又为教室里的草花浇水，正琢磨着要不要为大家把桌子抹一抹，突然发现自己的桌子上好像印着什么东西

因为太久没来学校，他的位置已经被挪到了最后一排。

春生走近，桌面上的涂鸦逐渐清晰，几个男性生殖器画在了桌上，围绕着那几个让人不忍直视的性物，周围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粗鄙之语。

【欢迎中出，限时免费～】

【深夜寂寞难耐，欢迎致电xxxxxx】

【婊子。鸭子。性奴。骚货。】

那些文字腥红刺目，带着声响泛起重影，春生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弯腰干呕。鼻子耸动，好像有什么味道，抬眼一看，果不其然抽屉里也塞满了垃圾。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他做错什么了吗？春生跌坐在地上，涌上来的是一阵疲倦。

好累，好想逃离。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呢？除了学校，唯一能容他的地方就是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可是那个家里有瑾瑜……他不想面对瑾瑜。

春生没有办法，只能勉强调整好自己心态，把垃圾桶提来，将抽屉里的果啤纸屑已经一些臭抹布一并抖了进去，一些口香糖黏在里面多让他費了些心事清理。他又拿来湿抹布，在准备抹去那些涂鸦前，突然停了一会。

每个人的字迹都有些微妙的不一样，春生强制自己无视书写的内容，仔细对比数了一会，身体更凉。

九个，不同的字迹。这个班加上自己，也才十个人。

居然所有人一起欺负他吗……自己还挺有面的。

诡异的，在意识到这些事情之后，春生心里竟然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与恐惧。

在daddy消失之后，他的所有情绪的变得很淡，总觉得提不起劲。春生沉默，将那些字印全部擦拭干净，收拾后一切之后，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在位置上开始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