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春生的恐慌。

最终在春生疑惑着逐渐放松警惕之后,戒尺快速从下至上的抽打在了腿间的雌穴。

“啊啊啊!!”春生忍不住尖叫着,雌穴并没有做好迎接戒尺的心理准备,这一下打得他措手不及。

一时间,雌穴坏掉似的抽搐,疼痛带着钩子一样刮过阴蒂阴阜以及那阴道口,在戒尺狠厉的接触下,瑟缩着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将那木制的戒尺淋了个透。

春生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跪坐在地上,刚刚遭受过抽打,火热的臀部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冰火两重,刺激着雌穴淫水流的愈加旺盛。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摊,就好像在刚刚的惩罚下少年被抽打到失禁了一样。

谭云杉看了一眼湿漉漉的戒尺,面无表情的将它在春生腰上抹干净“每次罚你都会被打得流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奖励你呢。”

春生知道daddy在调侃自己的淫荡,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是很奇怪,明明很痛苦,身体却总是恬不知耻的湿润,他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daddy却笑着说他这是淫病,去看医生都会被医生忍不住绑起来掰开大腿奸淫。

他看见daddy打开盒子将戒尺收了进去,偷瞄着daddy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揣摩着daddy是否消气。

可是daddy向来不会有太大的神情变化,春生摸不清楚,只能讨好的扯着男人的裤脚,在他低下头之后,眨巴着含着眼泪的鹿眼软着声音喊着daddy,希望能因此得到男人的怜爱。

只是说春生不止在爱尔拉琴上是天才,在讨人喜欢方面天赋也一点不少。

在daddy轻叹一口气之后,春生就知道自己的惩罚已经翻篇了,动作也稍微大胆了起来,举着手讨daddy抱他。

谭云杉弯下腰将少年抱起,坐在了他的腿上。

刚刚才受过罚的屁股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泛着疼痛,感觉并不好受,春生却甘之如饴。

只要daddy还愿意抱他,什么都无所谓。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谭云杉抚摸着枕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惩罚之后的安抚是很有必要的,他可不希望少年见到他时只有满眼的畏惧。

“知道…我弹的太差了。”

“这只是表面,我都说了你的技艺已经过关,今天晚上没办法顺利演奏的深层原因是你不自信。我看了你开学以来这段时间的成绩,只是A而已,这不是你该有的水平。”

daddy居然一直私底下关注自己的学业…春生还以为daddy忙碌自己工作上的事没有精力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考试的视频我也看了,你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当处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周围有很多不熟悉的人的时候,你的心理状态就不稳定,频频紧张出错。”

春生垂下脑袋,这个问题他本人当然清楚,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脑内的情绪与想法。

他太过于希望讨得大家的喜欢,所以便会格外在意他人的一举一动。就算是无意间的一个转头,习惯性的皱眉,都会被他接收并且放大,不受控制的揣测在这些动作之下他人的想法。

“春生……”春生听到daddy呢喃着,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逃避的直视着daddy灰褐色的双眼。

那双眼睛就像春生小时候在夜晚看到的银河一样,深邃神秘,吸引着他坠入。

daddy的手牵引着他抚摸上了爱尔拉琴靠近右边的一个角落,那里刻着三个字,是daddy的名字,谭云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