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已经做了太多太多。

梅根不太了解‘问题儿童’的真正含义,所以果断地点头,她把小丑都给逗笑了。

身形高挑瘦削的男人脸上笑容怪异,他今天穿的是件风衣外套、系着腰带,平顶礼帽也在他决定出门时戴上了,因之前的动作,他直起身时抬手扶了下帽檐,又拿起了靠在门边的手杖。

“那就走吧,孩子,但愿你不后悔。”

小丑可没想一直迁就她,于是走在路上时,梅根走在他身边,几乎只有手掌搭在他的臂弯里,勉强证明他们是‘携手出席’,但看起来还是充满了滑稽。

在阿卡姆高危区里多得是空房间,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危险性都不容小觑,出于某种‘人文关怀’,别让他们在狱中自相残杀死了,就把牢房隔得很开,而总有人有门道,能拿到钥匙,或者干脆掌握一点小技巧就能打开空置的房间。

不过也说不定……阿卡姆精神病院在改造成疯人监狱的时候就有考量,让他们像鼹鼠那样能找点新乐子以打发时间?

小丑的手杖时不时点地,伴随脚步声,发出节奏的轻响,他清楚那伙儿人会在哪,于是直接找过去。

等到了地方后,他毫不客气地抬起手杖,猛然推开了大门,对会议室里那群秘密集会的罪犯们笑道:“瞧瞧我的朋友们,你们在做什么呢?”

梅根一抬头就望见许多人,企鹅人、双面人、杀手鳄、谜语人、稻草人、腹语者……

一群人惊疑不定,只不过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却都在想是谁把消息透露给小丑的,一时间只有戴着圆片眼镜、头发稀疏、身材圆润,看起来有点老实的腹语者诺诺问道:“抱歉,那会儿我就想问了,”

但他也只是看起来老实而已,手上套着的白袜突然做出张狂之态,“谁能回答一下袜袜呢!她是谁!那个小女孩是谁!”

他早就疯了,哪怕没有木偶‘疤脸’控制他,他也还是会臆想出别的角色,假装仍有个存在控制了他。

腹语者好像也被手里袜袜的动静惊吓到了,另一只手马上来捂住袜袜,他很抱歉地道:“对不起,袜袜只是太好奇了,它没有恶意的……”可惜没人搭理他。

阿卡姆里时常演绎戏剧,被关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他们是被人评估定性的疯子,而他们中又什么精神病类型都有。

你疯你的,我疯我的。

大家一起笑着和外面的人共同演绎《哥谭》这出幽默剧。

小丑杵着手杖,没在意这点小插曲,环视他们后轻轻挥手,“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叫我也知道好吗?作为你们被排挤的伙伴,会有好心人为我解答疑惑的对吧?”

他尤其装模作样,好似一个旧世纪的绅士,除了那惨白肤色、猩红嘴唇和狰狞恐怖的神情,他表现得简直再和善温厚不过了。

企鹅人首先站出来,弹了弹手上的雪茄烟灰,把它头朝下按熄在桌子上,做完了这些才看向小丑。

“你都知道的,小丑,”他那被脸上横肉挤压的小眼睛看向梅根,“我们正说起她呢。”

在阿卡姆里,在他们这群利益至上的精神病罪犯之中,是容不得软弱的,即使不少人曾对梅根表达过善意,但那算什么?什么也不算,如同人走在路上,有时会逗逗路边猫狗。

企鹅人的目光看向梅根,他现在是确认了……小丑没把她当回事,这个疯子乐于演戏,总是让人抓不住他的真实想法和目的,原本看他的小朋友在阿卡姆里日渐长大,还以为他是真疯得彻底,已经完全陷入了粗劣的亲情戏码里。

但真正起试探心思的是双面人,企鹅人对此心知肚明,只不过顺势来参加这次集会。

他看小丑不为所动,就道:“那就问这次集会的发起人吧,我猜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