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着治愈诺拉,将她彻底唤醒的责任,所以他还活着,研究低温技术,密切关注现今的医疗技术。

他在等春天到来,等候奇迹到来,为此而忍耐,待在阿卡姆里平静地发疯,少数时候才有所动作。

“现在她在安全的地方。”他说到妻子诺拉时,脸上的笑容迟迟不肯散去。

急冻人说完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就看向梅根,她从放暑假就一直在外面,甚至有可能是跟在小丑身边,要不然也不会是‘听爸爸说’,那她突然回来,只可能是因为他,于是他神情逐渐温和,反问道:“那你最近呢,过得怎么样?”

话题骤然一转,梅根也已经得到了答案,于是蹲下来,就蹲在他身边,和他小声地说着话,“爸爸带我去乡下玩,给我做了木头小车,还有木偶人!”

那个做工粗糙的木偶人被她随身带着,她回来探望的第一个人就是维克多,所以也是维克多第一个看见,他从梅根手里接过那个小木偶,仔细端详了下,他笑道:“看来他很爱你。”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小丑那样的疯狂角色,如何会给人做木偶和玩具。

这只木偶的确做工粗糙,然而完全看得出木偶的神态,仅仅这一分神态就不是谁都能随手雕刻出的,它不要天赋,那就一定要爱。

梅根看望了急冻人就回到小丑的牢房,小丑知道她去干了什么,却没料到这孩子一回来就冲他喊:“爸爸!维克多说你好爱我!”

她像怀抱了满满的值得珍藏的宝物回来,从小丑的椅子背后揽住他还蹭了蹭,梅根觉得自己有好多好多的爱,它们不断地从心里涌出,快要铺满这间小小的牢房,让她被浸满幸福,在小丑没忍住回过头来看她时,她说:“我也和维克多说,”

“我很爱很爱你。”

“但他说这句话我要对着你说,所以我一路跑回来。”

这个孩子跑得急了,现在还在喘气呢!脸颊也因运动而显得红润,鬓边还有点毛绒绒的头发因被汗濡湿而贴在脸上,当她和小丑对视时,一下更加灿烂地笑出来,眼眸里全是信任依赖和爱,他的倒影也清清楚楚地呈现。

小丑注视着她,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同时挤出深深的褶子,瞧他有多满意这个孩子啊,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虽然算不上完美,可那些小毛病都无伤大雅,于是他转过身,两只手捧着这个孩子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是的,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父女、一对最佳拍档,没有你的话,这出戏我都不知道找谁演呢。”他腔调古怪扭曲,却说着足够‘温馨’的话。

……

梅根回到阿卡姆后,拿着她的小木偶到处逛,第二个见到她‘宝物’的人是毒藤女。

夏日郁郁苍苍的花房中,毒藤女的藤蔓编织成两把会自己轻微摇晃的椅子,她们分别坐在上面,红发女人手握着梅根的木偶人,感受闲暇时刻的放松,而她旁边的梅根就歪七八扭地坐着,藤蔓有时还刻意大弧度地摇晃,逗得小孩开心无比。

她们从来就是对好朋友,一开始两个都不会说话,后来梅根病症好转肯张嘴了,就剩藤蔓只能跟小孩‘肢体交流’,毕竟释放信息素的话,梅根接收不到,由于她们的交流有障碍,所以每当见面时,藤蔓就比较激动,通过玩闹的方式反复确认这还是自己的‘伴生大型动物’

藤蔓被毒藤女确认过的‘伴生大型动物’随着长大,每年都会不定时迁移,叫它完全掌握不了规律,如果说一般的植物只能被动地等待,可藤蔓有轻微的自我意识能与毒藤女交流,它有时会在某个平常的时刻发出想念的信号。

毒藤女温柔地注视着她们玩闹,在她的感知中,这两个孩子的生命一样热烈蓬勃,叫她仅仅看着就生出无限期许来,她轻轻拍了拍椅子的扶手,藤蔓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