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百,多一点都得伸手找人要钱,多一点私房钱都存不下来!但那都一去不复返啦,朝廷给他的食钱都有一千多,他再勤快跑些业务,能赚许多的!

姓毕的倒是可以给他筛选一些安全性相对较高的甲方们,他赚了钱可以考虑对他好那么一点点。

画考前后,毕知梵除了给燎烟熬鸡汤,就是带着不甘不愿的雉奴,在外头被他挂满了彩带的许愿树上,又多挂了些彩带跟灯笼。张灯结彩不外如是。

搞得燎烟都有点感动了。

感动的到了考完的晚上,又被人摸被窝。绿眼睛布灵布灵,宽阔的胸膛随急促的呼吸起伏,微卷的长发散乱不羁,与毕知梵真实的人一样。燎烟骑在他身上浪荡起伏,克制地呻吟,另一个男人狰狞的性器肏弄着他,令他红滟滟,粉霞汇聚。有莫名其妙的罪恶感,罪恶感里掺杂着被人深爱着的快感,快感又像一种自暴自弃堕落的感官享受。

毕知梵亲吻他的全身,扒开他的双腿,交叠在他上方,一边用绿湖似的眼睛专注地凝视他,一边狠狠地肏干他的淫穴,与他交合。穴肉饥渴地绞缠这具同样粗壮的阴茎,又有种奇特的背德与禁忌感,令燎烟更觉得刺激与爽利。

毕知梵似乎看出了他的快乐,眼眸由碧转深。

水清则浅,水深则绿,水黑则渊。

燎烟想起了这句话。

燎烟得到身份的这一天,也是凤翔帝姬出降的这一天。

满城飘扬金红带,鲜花笑脸相送迎。沿街所有建筑全部涂新,相关的人员全部换新衣,弹琵琶的乐师与唱赞歌的女郎们,以及坐在金纱帐里的盛装公主。钟鼓齐鸣,所有的人欢欣鼓舞,显得这座都城如此地繁华富有。

高贵美丽的帝姬威严且端庄,在金根车金纱后不动如山。数百名随行武官女婢,滕妾若干伴行。

浩浩荡荡驶向既定的命运。

从东都车马行至河东界碑需月余,陈节度使将践行他曾经的豪言,要帝姬亲自走入河东。

至于要不要她跪迎?

嘻嘻,看他心情。

陈郎主好死不死,在某日午后,杂草遍生的院子里,抠挖出来某封祝他大婚好,祝他大婚妙,祝他早日生他妈一百个儿子哇哇叫的祝婚信。

51 | 50东都陷落

【燎烟胸臆突生大恸,无法与任何人言。】

燎烟跟陈茗厮混一段时间后,与陈茗算过旧账。从14岁就开荤的郎主对下三路那点子事情,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天经地义。燎烟很懂他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妻妾心理。

燎烟给他讲道理,说:不行,你以前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以后除了我不许再有别人。

陈茗就回:烟奴怎么可以这么小气?郎主已经偏爱你到令人不适的地步了。

燎烟说:不然我们分手?不处在一块儿,哥哥你随便怎么收人我都无权干涉,但是我们处一起的时候,我受不了你三心二意,我更受不了你随便脱裤子。

陈茗不高兴燎烟说他随便脱裤子,他的宠幸都是别人天大的好事,他怎么能说话如此难听?

燎烟还有更难听的,骂咧咧:是是是,对别人来说是好事,那岂不都是以能睡到你为荣?过江之鲫天天往你身上扑,你腥不腥?再说你既然说是好事,那凭什么你要把好事给别人,凭什么?

陈茗就被燎烟毫不遮掩的占有欲美得欢喜,抱紧16岁的燎烟哄:好好好,不给别人,全部给你。

只是身处高位,陈茗习惯了拿捏人,习惯以自我为中心。他年轻且精力极旺,随时都有美人自荐枕席,他操几顿解痒又有何错?烟奴成为他的人,他与烟奴都很新鲜且投入,但这并不意味着烟奴可以干涉他的床帏私事。自然还有他阴戳戳的恶欲,燎烟越是在意,他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