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知梵狂眨眼睛:“那我不渴。我还能吃!吃到烟烟满意为止。”
姓毕的到底也是狼人,燎烟从附近医堂里买了最苦的黄连磨粉,全给混入到毕知梵的饭里。他尝了一点都不行,没想到姓毕的干完一碗,还说再要一碗,可不得另眼相看?
野菌子中幻毒,燎烟自认倒霉,可姓毕的包藏祸心,趁他迷乱把他搞上床。成年人讲究你情我愿,你情到底是你情,让我愿得是阁下本事。没得这本事走蹊径,该说姓毕的牛叉,还是说脑子里也全是废黄料?
给他黄连吃,何尝不是告诉姓毕的,他才是那个哑巴吃黄连的倒霉人?
燎烟想念莫文山了。还是莫郎好,聪明又好看,斯斯文文招人疼,能理解他的压抑他的挣扎。
狗日姓毕的,瘫了的狗日的才是好狗日的。救了条中山狼。
吃完饭,燎烟驱赶人,毕知梵死活赖着不走。燎烟不给他水喝,他就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跑去井里打水喝。他既不去朝天子,也不回自己的安南道地盘。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钉子,钉在布政坊里崔宅。
燎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在图什么。
既然如此,该干的都干了,该说的也都得把话说明白。
燎烟在毕知梵喝完井水回来,还是在堂中给他泡了壶茶。
他与毕知梵开门见山:想谈感情不能有,相互解决生理需要可以。
换毕知梵一哽,再笑眯眯了:那不成,我就图你个感情。
燎烟怒:图我感情你还趁人之危?
毕知梵缩头,回:那不是我们都中毒了?
燎烟冷笑:我是中了招,可你中招了吗?我可是记得你先前说过的事,你老娘是祅巫,从小把你浸在草药缸子里养,骨健血活,百毒不侵。区区没煮透的蘑菇的小毒能毒倒你?你又不是哑巴,就不能唤个人把我送隔壁的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