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儿都下不去嘴。
“在找了在找了。”毕知梵并不想听个娼妓的儿子叫他叔叔,只想自己派出去的属下快点把人捞回来,把两个没什么关系的孩子打发走。他看向雉奴的目光是很冷漠的,雉奴也是很敏锐的。
雉奴便又有了怨毒的眼神,与毕知梵冷湖般的眼神两相对视着。
看来烟烟是领了条毒蛇啊!
在燎烟抬头感谢毕知梵费心的时候,毕知梵瞬间变脸,露出如沐春风的灿烂的笑容来。他伸出手慈蔼地抚摸乖张的雉奴,再趁燎烟不备,狠狠地揪了一把小孩的耳朵,冲他小声威胁:胆敢哭闹,便让你阿娘生不如死。
雉奴瘪嘴,忍了忍,最后投入燎烟怀中。
燎烟皱眉,疑惑地看向毕知梵。
毕知梵则高兴地喝起胡辣汤啃包子,仿佛燎烟肚里的蛔虫一样,又对燎烟说:放心吧,陈茗暂且顾不到你这处来,他最近俩月吃了炮仗一般,到处跟人干仗,还筹备着大婚,又在操纵黑化版莫文山扫荡河东的旧恶势力。忙得狠哩!别想他了。
别想那个贱人了。不都说了吗,远亲不如近邻哩,近水楼台先得月呀。还有什么来着,满目河山落花风雨的,何不怜取眼前人?他毕知梵当之无愧是烟烟的近邻,是月亮,是他当下唯一的眼前人。简直是神灵在给他们二人搭鹊桥。
毕知梵想的特别美妙。
就没发现雉奴特意露出了被某人揪红的嫩耳朵,燎烟眼再瞎都看见了。
于是刚搁下碗筷,毕知梵就被燎烟冷酷无情地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燎烟:那个贱人!
垂钓的陈郎主:啊啾!啊啾!啾!啊啾!
心腹:近日风大,主君莫不是感染风寒了吧?
陈茗:不,定然是有人在思念我。
心腹:属下听人说,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有人骂,三个以上便是真风寒。
陈茗:闭嘴。
便又打了一个喷嚏,且只有一个。
陈茗:现在是了。
心腹:……
当天晚上,陈茗鼻塞,医官给他煮药,并劝他不要在总在河中心钓鱼。
寒气是真的很重的。
陈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