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懒散地回:“烟奴的脸可是一直被郎主操着啊。”

陈茗像是无奈,摸了摸鼻子,然后单膝跪地,俯下腰身:“可!烟奴上马!”

燎烟毫不留情地踏着马靴,狠狠在陈茗背上踩了几脚,才翻身上马。

陈茗脸上丝毫不见不快,随后跨马而上将燎烟拢在怀中,一个扬鞭,先行一步。

后面的人陆续跟上。

燎烟在风驰电掣的速度里,感受着驰骋的快意。除了身后的陈茗,又发春了。

他的怀抱燎烟很喜欢,他的气息令燎烟觉得安心,但他硬邦邦的鸡儿却怼着燎烟柔软的屁股缝儿。陈茗与他交颈,微微喘息,潮热的男性气息笼散。

“今夜给我操操好不好?”陈茗的声音带着渴求,甚至还有一丝委屈,“郎主的阳物想捣烂烟奴。”

“不要!”燎烟冷酷无比地拒绝。温情脉脉的柏拉图不好吗?非得搞黄暴。

“烟奴说了不算。”身后的陈茗顿时挺直脊梁,幽幽地说。

燎烟白了他一眼。陈茗愈发地像个贱人。

当天,陈节度使只猎了头鹿,嘴对嘴把生鹿血哺进男妾嘴里。男妾挣扎不能恶狠狠咬了陈节度使一口,反令这位青年主君豪爽大笑。

河东的豪贵们算是见识到了未来的昏君跟他的妖妃。

桃花妾依旧如火如荼一折折地上演。

排戏的班头根据传来的小道消息,把大将军的侧室描绘成了伟光正的温良贤内助。对那妖妾,则已埋下伏笔,暗示魅惑大将军的妖妾不得好死。

作者有话说:

边限这章没写到,那就下章吧。

32 | 31第三件事

【既可用肉身布施,菩萨又何需动嗔痴?】

生鹿血喝完,身体深处升起燥热。跟喝醉酒还不太一样,酒喝多了想睡觉,鹿血喝了精神亢奋。陈茗的具体行为是情绪高涨,精力过盛。燎烟也差不多,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沸腾。

沸腾的精血不断奔涌、咆哮、死亡、新生,相互厮杀又交合,非要孕育出全新的什么东西来。

燎烟就知道,他又在发骚了。

陈茗的寝居建筑恢宏,采用庑殿顶制,飞檐宛若蛟龙,昴首冲天。重脊上蹲守除龙风之外的八只凶兽,遥望北方。榫卯繁复错落,彩纹琉璃折射莹光,镂空浮雕连绵百年史诗。

只有檐下若干只金铃随风“叮铃铃”作响,映着皓月,袪除了这幢建筑的威重。

回廊来往的奴婢们踱着无声小步,渐次第交班。不远处一队明杖执火的牙兵队路过,个个铁甲披身,刀枪森寒。近日天子来使与战后军政芜杂,社交活动频繁,为防刺杀类事件,巡逻的任务加重,保管人只进不出,苍蝇都别想出。

园中百花繁盛,爬墙的蔷薇铺满假山,挺拔的桃树枝桠淬生火一样的花簇,燃烧黑夜,向天生长,几乎延伸到月亮下。很难想象粗狂的武将居所会是这般模样,至少前任节度使绝不会在私人领地种些娘唧唧的娇花。

大屋外的人恪尽职守,乃至谨慎、冰冷、秩序森严。大屋内截然相反,通明的长明烛闪烁,热气蒸腾,肉体交媾的滂沱声激烈地回荡,伴随男妾绵长娇媚的吟哦,主君自胸腔深处的吟啸。

外间值守的奴婢们个个面红耳赤。

最深处的暖帐内,两人皆是不着寸缕,燎烟双腿大张,被陈茗抱着臀部劈里啪啦的肏弄。陈茗脸上泛着微红,痛快地挞伐烟奴熟透多汁的身体。

激烈的起伏间燎烟青丝凌乱,“咿咿呀呀”地哀吟,身体像肉鞘一样臣服于他的掠夺与征服。

燎烟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地肿了,屁股凄丽得宛如一只剥皮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水。显然已肏弄许久。陈茗目不转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