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