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福摆在案前的有口枷玉势药膏油膏等,不下十来种,软的硬的都有,具体不描述。反正燎烟全部都要选,要想不受大罪,全部都得用一遍。跟陈茗在一起,属实性生活都是半公开的。该扩张的部位塞上香果香膏,提前做准备。
跟那些被杀的猪一样,养的膘肥体壮,就是为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拉上桌子哗啦啦放血,再放进沸腾的开水里烫洗,做成美食供陈茗大快朵颐。
燎烟说白了,在某方面觉得他跟那些被宰的猪没什么区别,是供陈郎主飨用的色/欲贡品。
食色性也,说的就是口腹之欲跟天地阴阳大交欢的淫/欲。有本天地阴阳大交欢的册子,都被码在敦煌供养石窟深处,摆在佛前。
燎烟在内侍官,没错,陈府有阉割的男奴,在这些人的帮助下,把自己浣洗了个遍。他的身体在精心的调理保养下,肤如凝脂,皮试弹一下也会泛红,挠一挠敏感的地方鸡皮疙瘩都能起立。
这是肖福大总管给他从始至终的定位:以色侍君。他甚至觉得燎烟抽条子,往青年方向长身材,都是对郎主陈茗的亵渎。
燎烟随着时间则混淆着对陈茗的复杂情感,有点既行于江渚那便只有随波逐流的意思。
他穿越后,吃穿住行、喜怒哀乐全在陈茗股掌,像个提线的傀儡,或者是被陈茗扎根汲取养分的养料,这棵大树执着地把每一根根须都插在他羸弱的躯体上。
燎烟听见时间,听见心,听见历史的涛声,都在告诉他,他在被异化。
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到底哪一边才会是他的黄粱一梦?
陈茗,陈郎主,陈将军,也许还会是未来结束乱世开辟新王朝的帝王。
他不属于燎烟。他心中存着燎烟,但他所拥有的一切权力与倾向,甚至是感情,都像修剪着盆中梅花一样,将燎烟温水煮青蛙般异化着。
夜深,府中灯烛依次第熄灭,屋外虫鸣野猫子狗全叫了起来,由远及近,此起彼伏。
陈茗很兴奋,跃跃欲试着,应酬完就迫不及待跑去净房洁面、沐浴、更衣,精神气瞬间焕然一新。
燎烟在另一侧被人精心炮制着肉/体。
小别胜新婚,陈茗很有仪式感,力求当个讲究又强壮的新郎,享用最美味的烟奴。
出来时,陈茗已换上件绣满祥兽的玄袍,他这袍也未用腰带或者蹀躞系住,敞开襟怀,里面是宽松的绸白里衣与黑色胯裤。只穿着双云袜践地行走。
未佩刀剑。
放松与喜气削弱了他自带的威压、杀气。
休闲的居家常服着装,令他倘若现在穿越时光,走上现代艺术商业街,也不会突兀。眼深鼻挺人高马大,绮丽双面铺云绣的袍敞怀,似一件昂贵的仿古风衣,走路飒飒,神秘与肃杀之气交织的男人。是一张会让人疯狂的集五胡血脉大融合后生成的一张古东方男人的脸孔,最年轻鼎盛的黄金时期。
街区的人们只会以为他是一个出来街拍的顶级模特,赶紧围上去拍照或者要签名。
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以及千万别随便约炮操人。否则开口会被当油腻的变态,约炮一定酿成难堪的惨案。
比如现在,陈茗挥挥手,让所有人撤开自己的起居室,他今天不想人近身伺候。肖福便带着人退出。
陈茗手中握着一把漆金的鞭子,那条鞭子燎烟……十分熟悉。
燎烟清楚地知道那条柄之上雕有蟠龙引吭向上,柄部则为大象的耳朵晒干缠制,且有牙牌璎珞。
它甩开来长达三米,赫赫扬扬,力道从鞭身至鞭梢与空气凌厉相接,若龙蛇奋搏长啸。
滋啦作响,有如闪电。
陈茗跨步走到通身被蒸靡的若桃花的燎烟身边,燎烟的眼角都带着醉人的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