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呼!”随着剧烈的撞击不自觉发出奇怪的声音。
“要出精了!忍着!”头顶传来陈茗这头畜生冲击前的骚话,“干,爷的精血都赏你!”
燎烟明显感觉自己失去了控制,汗水蒸腾,脸胀红眼翻白,舌头垂出,面部被肏干到崩溃肿胀,泪水涎水流淌,下/身则精尿失禁,股缝里先前的精/液油膏噗噗排出,全污在陈茗雄壮布满刀疤的躯体上。
终于到了临界点,陈茗长喘一声,把燎烟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大股精/液顺着燎烟的喉咙顺利通行,但太多精/液还是从嘴角缝隙跟鼻孔喷了出来。
被他养的油滑的阴/茎一截截从被迫大张的嘴里抽出来,发出“波”的一声,精水吹出泡泡挂在燎烟鼻孔。
泪眼迷蒙间,燎烟看到陈茗矮下/身子冲他笑,顺手捻碎了咸腥的泡泡。
“这才像样,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酷烈的男人轻轻刮了刮燎烟的鼻子,又抚上他肿烫的嘴唇,依旧是跟十年前两人打闹时一样的动作。
十年前燎烟会以为这是暧昧好朋友间的情趣,十年后燎烟倒不会这么认为。
他亲眼看见陈茗击杀他一手养大的华南虎,那头虎不曾反抗,死前哀怨的眼神,也不过换来陈茗在它鼻头轻轻一刮。
是燎烟阖上了它不肯闭的双眼。
“为什么要杀它?”
“它太黏人了,已丧虎志。”
处罚完又被陈茗强制性深入交流一番,燎烟差点感觉自己快要成仙。
昏睡间他察觉有人给他清理烂透的身体,便放心地去找周公。
找周公得爬看不见尽头的天梯啊,等他吭哧吭哧满头大汗上了南天门,抬眼看云雾缭绕飞仙攒动,仙乐突然凑了起来,咚咚咚荡气回肠绕在耳边。
跟昆山玉碎凤凰叫没多大关系,跟吵死了关系很大。
等睁开眼发现这果真只是个梦,所谓仙乐正是院外传出来的嘈杂声。
燎烟痛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扎了个丸子头,踏着小羊皮履出了门,乍眼一看,流水一样的补品跟锦缎布帛被仆役鱼贯抬入,还有报唱的,跟过节一样。
好家伙,拳头大的海珠,一人高的珊瑚,来自波斯的贵族地衣,全是紧俏货。全他妈没什么鸟用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