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只能自己来了。”
莫文山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震惊,再到麻木。
直到他听到燎烟愤怒地拒绝陈郎主:我不愿!你问过侧君愿意过了吗?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重新注入另一种力量,彩色的,又有稠黑的。他百转千回,本来因极度羞辱的痛苦不翼而飞,冰冻的情绪化开来,成了柔情与坚韧。
成了他眼睛里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他挪动到燎烟身上,抬眼看他,燎烟吃惊地看他。
莫文山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破碎:“燎烟,我愿意。”
燎烟惊恐地说:“不,你不能”
下一秒,燎烟感觉下/身被纳入了紧窄的肉巢,麻凛的爽一直窜到头皮,心中却无措又仓惶。
他没想到莫文山会做到这一步。
莫文山不甚熟练地在燎烟身上起伏,难堪地埋下头,眼泪滴下。
燎烟终于败给了酒里的药性,拿胳膊拐撞走后面锢着他死不放手的陈茗:“死开!”
他压倒莫文山身上,开始操/他。
“莫文山,不必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燎烟两手撑在莫文山身侧,说,“能享受就好。”
男人在操人上总有天分,燎烟很快在莫文山的身体上得到了快乐,虽然他此时无比痛恨这种快乐。
燎烟操了很一会儿,觉得天在悬地在转,药发出的汗不断蒸发或者渗下。正觉得要达到顶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脖子,一转头看见陈茗黑云压顶的脸,甚至咬牙说:“超时了。”
便要把人拔走。
燎烟却紧紧抱住莫文山死也不放手,已经是完全不顾死活地骂:“我还不够,这不是郎主你让的吗,郎主让的朗主你他妈就忍到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