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为了让她看清她的罪证, 果然依言照做,像个河蚌打开坚硬的外壳,向企图挖他珍珠的人露出柔软的嫩肉一样, 叫挖他珍珠的人毫不留情抓住机会又是一顿蹂.躏。
方才没有过瘾,加上这厮遭了一难后一直在退缩,没能逮住,这次才算是使劲折腾。
虞容手里的铜镜‘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两只手空了出来, 去推她,没来得及,反叫她压倒在地,又成了方才那个姿势,朝后退不了,想扭头发现下巴被掐着。
姬玉其实很霸道,每次亲他的时候都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会将他所有退路都堵死,不叫他有机会拒绝,只能被迫一直落入下风,让她得逞,达到自己的目的,在他的地盘上恣意放肆,直到满足了才松开他。
这次比上次还难缠,久到他呼吸困难,姬玉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蹙了眉,又想咬她,刚有动作便被她寻到脖间一处脆弱的皮肤,像威胁他似的,虚虚掐着。
他有预感,真咬她肯定下手。
犹豫片刻,没有动。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姬玉就像平时正经严谨的夫子,初尝到甜头,一时沉迷,和他纠缠了许久许久,叫他有一种难以应付,要被吞吃下的感觉。
这种莫名其妙的错觉来的很是强烈,比以往那些在暗处觊觎他的视线还要炙热。
就好像很喜欢很喜欢他一样。
这个想法叫他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整个身子慢慢放松,配合的张大半启半阖的口齿,叫她更顺利的进来。
又过了一阵子,姬玉终于满足,带着酒足饭饱后的惬意,脑袋后退,和他分离,一丝银丝‘啪’的一下断掉。
他扬了扬眉,望着那一闪而过的东西,难得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到了眼底的笑,伸出手,刚要去摸姬玉的脸,便被姬玉握住,摁了回来。
他没有指控姬玉,姬玉反倒先倒打一耙,“妖精。”
妖精?
只有舍不得,禁不住诱惑的人才会喊对方妖精,所以妖精就妖精吧,他不在乎,反而有一种好玩和异样的感觉。
姬玉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喜欢他。
次次都会在他身上停留很久,昨儿是脖间,今儿是接吻。
发现这个细节后他莫名的心情很好,都没计较她的无礼和以下犯上,指头绕着她一缕长发问:“你尝出来没有?”
姬玉回答的一本正经,“没有,再让我尝尝。”
他黑了脸,没同意,嘴角还疼着,口齿酸麻,捡回掉在一旁的铜镜瞧了瞧,比刚刚还惨,整个嘴唇都是红的,上头还有点点的血迹。
“你下口也太重了。”他说话都会拉扯到伤口,疼。
脖间的痕迹还没好,又留了新伤,真狠。
“是吗?”姬玉贴过去,“我看看。”
虞容:“……”
他翻个白眼,将姬玉推去一边,“你以为本宫还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