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晋古的那些阴气,陆修之又变成原来冰冰凉凉的样子,甚至比之前还要再冰一些。

司怀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小声嘀咕:“都怪张钦洲那个老东西。”

不然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附和道:“嗯,都怪他。”

司怀一会儿摸摸手,一会儿摸摸胸肌,感受到对方的变化,他淡定地伸手:“我想和你弟弟友好交流一下。”

突然,身后响起陈管家的声音:“先生,司少爷,有客人来了。”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扭头看了眼院子。

五个人站在院外,方道长、方道长他师父、两个越南人、还有一个陌生人。

等他们进屋的时候,陈管家端上了五杯热茶。

司怀低头看了眼陆修之,竖起大拇指:“不留余弟。”

陆修之:“……”

方道长走上前,介绍道:“司观主,这位是上清观如今的代观主,张学楷道长。”

接着,他凑到司怀耳边,小声说:“也是张钦洲道长的师叔。”

司怀嗯了一声。

张学楷满头白发,看起来比卢任还要大上十几岁。

他朝着司怀和蔼地笑了笑,缓缓说:“司观主,这次前来拜访,主要是为天敬的事情向您道歉。”

“这十几年来,我一心修道,将上清观的事务全权交给天敬处理,没想到竟发生了这种大事。”

司怀敷衍地点了点头。

张学楷继续说:“上清观和道协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天敬是从当初古墓出土的禁术中习得的炼僵之术,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故,禁术古籍已经全部焚毁……”

张学楷把道协所做的后续工作都说了一遍,司怀左耳右耳朵出。

看在他年纪这么大的份上,等张学楷说完,司怀哦了一声,表示自己都听进去了。

张学楷喝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问道:“钦州他什么时候去世的?”

“去年,”司怀顿了顿,报出地址,“晋古观陵墓园四排四座。”

张学楷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越永逸上前一步,向司怀鞠了个躬:“司观主,我这次跟着师叔祖来,也是想向你道歉、道谢。”

“以前我做了很多错事,对不起,还有谢谢你那天出手相助,救我一命。”

司怀又哦了一声,打量他们,每个人都两手空空。

他有些纳闷:“你们就是嘴巴上说说的么?”

听到这话,张学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自然不是。”

“我们带着上清观的诚意。”

司怀没听懂。

张学楷缓缓说:“天敬和钦州一辈,除了司观主,没有其他人能胜任观主一职。”

“如果司观主不介意的话,可以身兼二职。”

司怀挑了挑眉,老家伙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看向越永逸和越天瀚:“你们不介意?”

两人齐齐摇头。

司怀面不改色地说:“我介意。”

他才不要去收拾上清观的烂摊子。

张学楷似是早就料到了司怀的回答,笑道:“最近几年,我会亲自打理上清观,司怀若是改变主意了,可以来找我。”

“如果有其他需要帮忙的事情,上清观也义不容辞。”

说完,张学楷便起身告辞。

司怀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等他们走出陆家,他乐呵呵地跑到祖师爷面前:“上清观的人来挖墙角了!”

“我忍痛拒绝了。”

司怀点了三炷香,疯狂暗示:“您应该看见我烧的东西了吧,记得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