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温度比卧室低很多,迎面的冷气和背后走廊上的暖风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怀果断关上门,径直走向陆修之。

他刚刚洗完澡, 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身上沁着水汽,发梢的水珠滴到肩上, 沿着锁骨滑至胸口、乳首……

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陆修之喉头一紧, 偏头挪开视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