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什么怎么办?遇见你之前他怎么办照样怎么办。”彭筱烟的火气还未消,只是听了杜君棠的话才略略压下些,正经道,“事到如今,你留下才是对他最大的困扰。”
杜君棠愣了愣,似乎认可了彭筱烟的说法。他倚在门框边,握了握拳头,有太多的不甘和隐忍不能发作。
他垂眸,忽的喃喃道:“没了他我怎么办?”
彭筱烟摆放物件的手忽的一顿,心口一阵针刺似的痛。
空气也沉寂了。
她无可奈何地叹气,把东西一样样摆好,许久之后,杜君棠仍保持着立在门口的姿势。
彭筱烟感到眼酸,她一甩手关上了冰箱。
“你得相信你自己,”她话一顿,“也相信他。”
晨光正好。
周末的清晨父母都还在睡,馍片也懒洋洋缩在窝里不乱扑腾,见他换了衣服出门,也只伸个脑袋望了一眼,叫都没叫一声。
彭筱烟在那天早晨的那通电话里约了他周末见。
杜君棠跟他解释过彭筱烟的身份,她对杜君棠很好,他就对她没有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