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穴被自己插是什么感觉?”
江帆抖着腰,用力戳了戳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呜呜地叫,浑身都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仿佛死去活来了无数遍,睁眼时仍然在烈火中煎熬。
“小狗的穴……又热又紧,”江帆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哀求道,“不要自己插,要主人插。”
尾音哆嗦着,是会惹起人施暴欲的哭腔。
杜君棠欺身压下,一手扶住江帆的腰,另只手伸了根手指,探进江帆的后`穴。和江帆的手指一齐挤在狭窄湿热的肠壁里搅弄着,他感觉到江帆缩得更厉害了。
“呜呜”声压得很低,江帆连哭时都像一只受伤的幼犬――听话的、忠诚的、骄傲且勇敢的,独属于他一人的。
是非常具有安全感的“已知”,这个可爱的人喜欢他,只喜欢他。
仿佛所有的坚冰都能在此刻融化,冰封数年的长河开始缓缓流淌,流过山涧,流过平原,所到之处,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灰黑色的世界从无边无际的天穹开始,涌动着最热烈的色彩。
杜君棠的手在江帆的里衣里一寸寸向上抚摸,像在确认手里的温度。
江帆浑身都软了,在杜君棠的默许下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泛着水光,他没眼看,把手缩到自己胸前藏着。
腰、小腹、肋骨、胸膛,杜君棠手指碰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发烫,不像先前充满情`欲地挑`逗,倒像多么正式的一场身体检查。杜君棠摸得很慢,连力道都放得很轻。他的心砰砰直跳,却又意外地有种奇异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