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江帆耐不住,一边背一边在隔板上蹭屁股。

“江帆,你再蹭,我要你十天内屁股都坐不下板凳。”

腰正扭了一半,江帆的动作定住了。

八六:“《登高》颔联和颈联。”

江帆的脑子这时才有些清明,忍住身下的欲`望,无处安放的右手只得抓挠着自己大腿的皮肤。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江帆压着声音,嗓子眼发痒,很想咳嗽,只好不住吞咽唾液以缓解这种感觉,避免自己太失态。

八六鼻间仿佛发出很轻地一声“嗯”,又说:“右手握住你的?拧!?

江帆急忙用手圈住那根热烫的硬物,并不动作。

八六:“《劝学》第三段,一句一句背。”

高中必背的部分,江帆已经在八六的催促下掌握得七七八八了,他潜意识觉得八六这么出是在给他放水,他当然不能让八六失望。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

江帆仰着头背,刘海也被热汗打湿了,他一点点将理智与欲`望扯开,向八六展示最好的自己。

“好,”八六说,“摸摸你俩蛋,捏一捏。”

八六怎么说,江帆就怎么做。他觉得自己应该羞到钻地缝,可是他很爽,太爽了。

“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

江帆的呼吸都要乱了,却仍然逼迫自己稳稳地背诵。

八六仍然是“嗯”,好一会儿才道:“自己动一动。”

江帆害怕自己弄得太慢,等下太难堪,一得到指令就快速撸动起阴`茎,那玩意儿在强烈的刺激下硬得像铁――其实也没有多难,江帆一想到隔板后面是八六,想到八六在用言语控制他、约束他、玩弄他,他几乎就要高`潮了。

“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

江帆背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都抖了起来――很快了,很快了,马上就好了。

八六叫他:“乖狗儿,把你的淫`水涂满整根?拧!?

“呜……呜――嗯!”

八六叫他乖狗儿!

江帆的腰几乎是瞬间就要软掉,浑身上下如过电般狠狠颤抖起来,因为太过舒爽、濒临高`潮所带来的难耐感太强烈,江帆痛苦地低声呻吟了几声,好像家犬在回应主人的呼唤。

“君子、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只差一句,只等八六再抚慰般地同他道一句,他就要到了。

八六,八六。江帆在心中不断念叨。

八六只是道:“生是哪个生?”

江帆恨不得手里一个用力就捏坏自己的那玩意儿,他红红的眼角活活憋出一滴泪来。

“没有竖心旁的‘生’,是通假字。”

八六夸他:“很好。”

八六说:“停下。”

江帆真的哭了,他甚至将声调提了一个度,他哀求道:“八六……”

八六重复道:“停下。”

江帆吸了吸鼻涕,认命地将自己从最接近顶峰的地方拉了下来,两只脚硬撑着身体倚住隔板,仿佛下一刻就要滑到地上去。

八六问:“回答我,为什么不认真上早读?”

按江帆平日里的脾气,这时早该说脏话了,可他知道他不能,他不占理。

“因为你送了我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一直想东想西,就没心思上了。”他如实回答。

八六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