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自觉地哀求,让那柔软的小穴越发饥渴地吞吐。而在齐鹭呻吟渐高、逐渐忘情的时候,他又转移目标,随意而坏心眼地绕着那敏感点打转,亦或者去探索其他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齐鹭都忘记了自己该害羞,也忘记了自己不久前还在心里骂人禽兽。他浑身发烫,哪里都被情欲的热潮洗刷过一遍,又酥又麻,尤其是后面,因为谢山风恶作剧,久久冷落他最需要抚慰的一点,他有点难耐,甚至觉得有点痒。

而在谢山风拔出去后,这感觉便越发明显了。

齐鹭不知道自己像个什么样子,像只期待被抚摸的小猫,高高翘着屁股,尽管事实上他只是躺在那儿,但他看起来渴望极了,全是泪水的眼睛纯净而淫乱。

谢山风忽然喊他一声:“鹭宝。”

齐鹭没有听懂,傻乎乎地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