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收集了满满一瓶。
这时, 阿尔刚好又发现了一株很有趣的“植物”。
说是植物, 但阿尔并没有看到它的根系。
牠有着鹅黄色的圆润花瓣, 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纤细的藤蔓缠绕着枝头,一旦有什么昆虫从它上方飘过, 自花蕊的部位就会飞出几丝细线将昆虫拖入花苞。
看起来真是有趣极了。
阿尔弯起的眼眸闪过几丝兴味, 提起脚尖就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即便是遇到了刚才那样的意外,阿尔也丝毫没有升起任何警惕心, 伸长了手就要去捞枝头的那朵花。
树枝比他高上不少, 他就将手臂化作了触手, 不断生长着终于触碰到了那朵花。
阿尔翘起了嘴角,然而还不等他成功那支花摘下, 他伸出去的触手尖尖就被一张血盆大口狠狠咬下!
突来的横祸飞灾让阿尔根本反应不及!他愣愣地收回触手, 看着上边参差不齐的断口, 嘴里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咦?”
失去了一截触手对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痒,眨眼间,肢体的断口处又颤颤巍巍的长出了新的触手,这时,阿尔才抬头看向了吃掉他触手的元凶巨恶。
这是一条和它盘旋着的树身一般粗壮的树莽,紫黑色的鳞片看着光滑且锋利,脑袋是六角形的,和他以前见过的蟒有点不太一样。
阿尔甩着新长出来的触手,心想:长得好丑。
树莽并不知道面前的家伙对牠如何作想,只是刚刚吞下的那点东西完全不足以让牠饱腹,因此,牠吐着细长的信子,又一次裂开了嘴,闪电一般急骤地驶向树下呆站着的阿尔。
牠已经做好了猎物会奋力逃脱的准备,但牠同样对自己的速度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坚信不会有猎物能在逃脱牠的獠牙。
然而令牠设想不到的是,阿尔并没有任何闪躲的动作,只是站立在原处伸出了一双手,一上一下的似乎在丈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