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越高,你放了多久了?”
“好像……一个月。”
苏晴最后的意识只剩下这模糊的一句话了。
“你这就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喝。”
“……你是真醉了。”
灼烧的热意从胃里蔓延开来,一路向上烧,烧得苏晴的胸肺嗡动,面容驼红,热气继续蔓延,她的头顶蒸发出白色的气流,眼中的世界颠倒斑驳起来,色彩正在逐步消失,耳里的骨膜震颤着,大脑一片浆糊。
她要做什么?
她为什么在这里?
苏晴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一把木剑悄悄浮在水面上,像一只精巧的小舟。
她的剑在这里,她知道了,她是来练剑的。
苏晴很自然地拔剑而起,向岸边走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木剑破空而起,练了万千遍的逍遥剑法顺势而起,抽、带、提、格、击、刺,点、搅、压,每个动作都极为纯熟,剑法与剑法之间的连接圆润流畅,哪怕随即拆分组合,也毫无滞涩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