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哎呦!戚简你干嘛呢,吓我一跳!”
戚简连忙说对不起,丁浩洋拍了拍身上的水,进门叫了几声方黎,见方黎的床铺是鼓鼓囊囊的,但是从头到脚都蒙着,也没动静,回头问戚简:“他咋了?大白天睡什么觉?。”
戚简小声说:“方黎他…被偷了钱…”
丁浩洋问:“偷钱?怎么被偷了?”
戚简磕磕巴巴地说:“我们一起…出去,出去吃饭,没锁门…那几天学校人多,等,等我们回来,钱就没了…”
丁浩洋一听没锁门,突然想着是不是给这两天老回来拿行李的自己留门有关,才让小偷有机可乘,他赶忙又问:“那被偷了多少啊?”
戚简小声说了一个数。
丁浩洋这几天耳朵边全是架子鼓咚咚锵锵的声儿,都快给他震聋了,他没听见:“多少啊,你倒是大点声说啊!”
“三、三千…!”戚简说。
“什么?!”丁浩洋惊地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再说一遍,被偷了多少钱?!”
戚简小声重复道:“三、三千…”
“我的妈呀!!三千块钱!”
丁浩洋大叫一声,竟然丢了三千块钱!抵得上给他姐置办七八套有脸面的嫁妆了!
戚简赶紧拉他袖子:“你小点声…方黎他…不愿提..”
丁浩洋立刻收声,他着急地问:“那你们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戚简摇了摇头:“警察说..很难…”
如今这个时候又没监控又没录影,就他们这个职校多着人把男女朋友带进来,人员混杂的很,丢了东西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