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嘴角淌出血丝,被他艰难抹去。
“郑炎。”郑冰无力地搂着他脖颈,缓缓道,“我好想哥哥,我好想见他……”
郑炎沉默半刻,道:“我知道。”
郑冰道:“我想要哥哥抱我,我好想他。”
郑炎用力咽了口唾沫,脚下更急促,甚至连自己心口都隐隐约约疼痛:“你想怎样都行。”
郑冰的声音有些虚弱,眼睛闭上时,眼泪淌下来,全淌进郑炎脖颈里,湿漉漉地沾着。
只是他们从没想过去找哥哥,把自己的委屈难处告诉他,不是为他好,也不是逞强,只是没想过。
他们都没想过让自己的爱人来安慰保护自己,承受本应该自己承受的痛苦。
下意识把哥哥放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从不用带着血腥的手去触碰他,只有得到新鲜玩意的时候会想起和他分享,走过山川美景时会想着带他来看,吃到珍馐美味时会想着让他尝,只想给他安宁平静,和或深沉或炽烈的爱意,堕入深渊时,便只想让他在明亮温暖的地方等着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