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已经离你远去的时候,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突然蹦出来吓你一跳,就像是现在当服务员笑眯眯的告诉我们房间只剩下三件的时候我再一次感叹了狗血其实一直未曾离你我而去,只是我们没有一双发现它的眼睛而已。

这种情况下当然选择的就是去另外一家,但当服务员笑的更灿烂的告诉我们这里的另一家在昨天晚上被一场大火烧得连渣都没剩下的时候,我连感叹的动力都没有了,一句话啊,狗血果然是无处不在的。

服务员把我们领上房间,打开门,呃,一张床,这么无耻的设计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

“我和信水可以在一间。”修眼底尽是笑意。

我看了看佩恩和小南,气定神闲的说:“我晚上睡觉会说梦话,偶尔还会冒出一两句外语,会不自觉地把傍边一切有碍的物品踹下床,为防止敌袭会在深更半夜用刀在身边比划比划,如果谁想和我睡最好离我五米以外,大晚上能不喘气就别喘气,不然我会以不明生物的身份处理掉的。”

修和红已经欢天喜地的进房了,现在剩下就是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了,最先发言的是小南:“我不和空睡,我要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