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
彼此联姻之类的事情都少不了。
谁会为了底下一个看不清形势的小蚂蚁,得罪自家有威有势有能量的亲戚?
杨县令两口子身后站着一个杨家、一个王家,总是是淮安王,都不会轻易得罪这两位。
而淮安王的一个管事,即便轻狂些,骄纵些,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上赶着巴上来的小商户,触这个霉头?
再加上杨县令和王氏的动作干净利落,将罪证一条条罗列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全,整个案子做得滴水不漏。
即便官司打到御前,也是人家两口子占理!
那管事又怎么可能为了张记撑腰?
夏稻花和王氏喝茶之后不久,便见到了县衙发卖张记女眷的场景。
当初那个牙尖嘴利、能说会道,言语间对王氏颇为不恭敬的柳氏也在其中。
只是柳氏此时已经没了当初的光鲜与伶俐,整个人都十分憔悴,八成是在牢里梳洗不易,身上的衣衫已经脏破了许多。
夏稻花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柳氏本人,还有那些没成年的孩子,也许并没有直接参与那些罪行。但既然享受了家族的好处,家族犯了罪、出了事的时候,自然也不可能让他们独善其身。
张家虽然是王氏选中来杀鸡儆猴的“鸡”,却并不无辜。
囤积居奇,本身就是触犯刑律的。
更何况他们张家,还有为了侵占民田、设套陷害农户,逼得人家家破人亡的劣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