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如刀绞。
虽然众人都在恭贺二郎,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满面沉重,太过煞风景,却实在是做不到摆出一副喜气洋洋的面孔来。
众人喝喜酒的时候,夏大郎一杯都没有喝。反而起身离了席。
他心里烦闷得厉害。
但他也知道,二郎不会怪他的。
二郎是个厚道人。
若不是夏季决定全家搬走,而没有名分,周云娘就不肯跟着二郎走,二郎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办喜酒的。
二郎的婚事办得很是简朴。
请客的桌上,也大多数都是家常素菜。只一个五花肉炖豆角、一个白菜炖鱼、一个海带炖豆腐、一个山鸡炖野蘑菇,算是出彩的硬菜。
只是,那些并不铺张的红色,到底还是刺痛了夏大郎的眼。
他眼睛红红的,牢牢地抱住了阿柳,哄着她喝了点滤掉了米粒的小米粥。
李敢也有些郁闷。
他得到消息的三波刺客,竟然还有一路一直没到!
不是别人,恰恰是继母那一路。
李敢担忧了好几天,差不多一旬后,他的部下才探到准信儿:那一拨刺客,竟然在往北关村走的时候,不知怎地,竟然绕来绕去迷了路,拐到了花枝县治下的桐花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