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二房,是因为二房两口子,尤其是孙氏,总是喜欢暗戳戳地跟大房攀比。
也不瞅瞅她那个寒碜模样,哪里配跟自己比?
自己的儿子,是松溪书院里相当出色的学生,已经考中了秀才。若不是先生压着,让大郎再多学习、历练几年,这会子,早就该进学了!
说不定,若是当时先生允了大郎接着去赶考,这会儿大郎就已经是举人老爷了!
其实这却是刘氏不懂科举了。
她只知道儿子中了秀才,下一步就要考举人。
却不知在大楚朝,从童生到秀才倒是简单,但要从秀才到举人,还得要经过两拨大规模的全国性考试呢。
刘氏除了日常为儿子自豪,找找儿媳妇朱氏的茬,嫌弃她头一胎没给自己生个孙子,偶尔抱抱孙女阿柳……
最关切的一件事,就是金花的婚事。
刘氏一直觉得,金花是夏家最出色的孙女,理当嫁得最好。
不但要超越她两个姑姑,也得超越她隔房的堂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