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眉头紧皱:“外套解开, 我看看你的伤。”

他刚才?下手?没轻没重,万一真的伤到肺腑就不好了。

路德维希一把按住他解扣子的手?,苍白?的脸颊浮现一丝红晕,神?情?凶巴巴的:“阁下,我是一只未婚雌虫,怎么能在您面?前解开衣服。”

安珀闻言一顿,假装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好吧,那你自?己去?医院看也行。”

路德维希闻言一噎:“可我的伤是您造成的。”

安珀似笑非笑:“我知道,所以我会负责你所有的医疗费。”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快气死?了,他倏地从沙发上坐起身,结果因为不小心牵扯伤势,闷哼一声又跌了回去?。

安珀见状指尖微动,下意识想?去?搀扶,但不知想?起什么,又悄然?藏入了袖中,他背靠着沙发屈膝坐在地毯上,看起来老神?在在的。

安珀听见路德维希闷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您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和我订婚?”

安珀狐疑回头:“为什么这么说?”

路德维希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雌虫说这种事挺丢脸的。他皱眉移开视线,这才?发现卧室乱糟糟一团,像是打了仗一样:“您的房间怎么这么乱?”

空气中漂浮着被子里?的鹅绒,桌椅歪七倒八,就连花瓶都碎得四分五裂,活像打过仗一样。

安珀并没有解释太多:“没什么,刚才?屋子里?忽然?进了贼,打了一架不小心被他跑了。”

路德维希闻言脸色变了变,这里?是中心保护区,别说入户抢劫了,街上连个偷东西的都没有,怎么会忽然?有贼跑进安珀的房间里??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他暂时压下疑虑,视线落在雄虫身上:“您受伤了没有?”

安珀摇摇头:“没有,他虽然?想?杀我,但是身手?差了点。”

路德维希这下连疼痛都忘了,他捂着肩膀从沙发上坐起身,语气沉凝:“他既然?想?杀你,那就说明不是普通的贼,这次如果不查出来,肯定还会有第二次。”

安珀闻言从地上起身,在沙发边缘落座,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过于寂静的原因,他低沉的声音有一种错觉的温柔:“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己处理。”

卷进来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