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冰凌的大氅丢在走廊上,推开门进了卧房,把瞧热闹的视线隔绝在门外。 塔拉拉开两人的距离,打趣道:“今天不嫌我臭不嫌我脏了?” “嫌。”康宁挣扎着从他怀里下去,拿出手帕擦脸上的眼泪,看他满脸胡子,小辫也是又脏又乱, 她忍不住又用手帕擦擦额头。 “先去洗个澡,水已经抬来了。”她转身去箱笼里给他拿中衣和棉袍。 塔拉没啰嗦, 直接转身进了浴室, 出去了这么多天他没洗澡没换衣袍, 脏的他自己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