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您这里需要帮手,就派侍卫出了辽东追赶上鞑靼侍卫,我们几个带了皇上和熹妃给您准备的东西赶去了辽东同他们汇合。”朱长吏如实告知,当初他跟洪长吏被皇上拨给了康宁公主,公主了解到他俩跟五名门客擅长的都是文墨,没办实事的经验,就托太子把他们七个塞到靠近辽东的一个县城跟着知县先亲事亲为地磨练一年。
“本宫的父皇怎么说?”
“下官没见过陛下。”
康宁点头,转而问多出来的那两个人,“你们是二皇子的人?”
“是,奴才会烧制陶器,二皇子说、说鞑靼制陶手艺差得不忍直视,就让奴才来听命于公主。”
“奴才会雕刻,木头、金银、玉石、首饰奴才都会一些,二皇子让奴才来给公主做事。”
朱长吏从怀里掏出两张身契递过去,“二皇子托下官把他俩的身契交给您,说是之前给您的新婚贺礼不称心,这个是他费了心的。”
康宁心中一涩,接过两张身契,问:“我二哥可还有要交代的?”
朱长吏摇头。
“都下去歇歇吧,你们都住在西侧的联排房里,那里离公主府近,等明年开春了再另辟地方给你们建房。”
或轻或重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康宁拿出她母妃给她写的信,尽是殷殷的嘱咐,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好好保重身体。
一滴温热的眼泪浸入了地上的毛毯里,她想家。治理和发展不是她看几本书就能付诸实践的,人心不是付出好处了就能收服的,漠北的冬天也好冷好无趣。在漠北,她是所有人的靠山,她有苦恼遇到困难的时候没人可以诉说,只能她自己消化。
吱呀一声,门开了又阖上,康宁没抬头,直到被拥进一个还带有寒气的怀抱。
“怎么了?给哥哥说说,谁给你气受了?”塔拉站着,抱着坐着女人,语气轻柔地问。
“你才不是我哥哥。”康宁带着鼻音地娇斥,她埋头在他小腹上,嗡嗡地说:“我想家了,想我父皇母妃,想我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母后跟我好些弟弟妹妹,也不知道我四弟瘦了没。”
“明年我陪你回去。”塔拉蹲下身,捧着她的头,两人额头相抵,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对方脸上,“这里也是你家,我陪着你呢,是你的夫君,也能是你的哥哥。公主要是有需要,小王也是愿意当您的马夫,或是您的侍卫也行。”
第37章 还没吃羊腰子,嘴就这么骚
逗了一会儿, 塔拉见康宁的情绪有所好转,他俯身箍着她的腿给抱了起来。
“干嘛呀,你放我下来, 我自己走。”二层小楼地势高,站在楼上能看向远方,外面的人也能看到楼上走动的人。现在外面忙乱地到处都是人,康宁可不想出给外人看戏。
“你放我下来!”康宁趴塔拉肩上捶他,威胁道:“再不放你晚上别上本宫的床。”
塔拉都拉开门了, 感觉她浑身紧绷,有意转移她之前的沉闷情绪, 抱着她腿往上一耸,迈开腿就要出门
“啊!!你敢出去本宫可就生气了!”康宁拽住他耳朵,低声嘶气。
“别动别动,这就放你下来。”塔拉被他扭地直不起腰,身体深处却又生出种兴奋感,这种感觉他熟悉,是征服感, 就像熬鹰和驯马,她越是不服你越想征服。
康宁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退两步退到了游廊上, 抱臂环胸, 饶有兴致地反复扫视他,隐忍的表情,抿紧的唇峰, 上下滚动的喉结, 还有无措的手……
“啧啧。”她幸灾乐祸地踱步, 不时咂嘴发出声音, 掐着嗓子细声道:“好难受,好热,为什么这么难受?都怪那不识趣动不动就翘头的坏东西。”
塔拉倚着门,目光幽深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