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被吓得不敢再哭,手往胸口一掏,取出了一枚玉简,抽抽噎噎道:“刚才有人把这个玉简扔进了我们家的后院,上面说…上面说…”
宋开诚说着说着,又快绷不住了,宋岳可是他们二房的独子啊,要是他出了事,自己哪里还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啊。
宋陶然见状,直接从宋开诚手里将玉简夺走,然后用神识一目十行地看起了其中的内容,等收回神识后,他的脸色无比阴沉。
这玉简上说宋岳因为赌翡,欠了他们一大笔债还不上,只能将人带走,让宋家来赎,不然就将宋岳撕票。
“赌翡?宋岳当初不是说过再也不会赌了吗,当初的教训他已经全忘了不成!”
宋陶然又急又气,当初宋岳就因为赌钱,险些被扣在赌场当杂工,最后还是宋芜出面去将人带回来的,现在居然又栽在赌上面,让人失望透顶。
宋陶然这个做伯父的都痛心疾首,更不要说望子成龙的宋开诚了。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算要教训,也得等把宋岳领回来之后再教训。
这一次宋岳招惹得可不是好说话的势力,这帮人说了,只给他们三天筹钱的时间,三天之后见不到钱送,宋岳的项上人头立即奉上。
要是钱少,他倒能咬咬牙自己凑上,不将这家丑外扬,可宋岳欠了整整三十块上品灵石,这笔钱就算是他把家底儿都卖了,也筹不出来。
所以他只能上宋家来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