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一年的日子里,我几乎天天梦见阿生。他说他怨,连个媳妇都没娶就这样没了……作为当娘的我实在是不忍心啊!”
女人越说情绪越激动,甚至到后来直接在角落里抽噎哭泣。
许是被她的哭声吵得头疼,男人颇有些烦躁地站起身,“你别哭了。兹事体大,容我考虑考虑。”
眼见着男人要朝厨房外走来,两禽摇摆着身子连忙朝着禽舍奔去。
然而因为腿短,他们的速度并不快。男人一出屋门就瞧见了一白一棕两只家禽,扭动着屁股颇为喜感地在院子里奔跑。
“怎么跑出来了?”
男人拧了拧眉,疾步走上前去左右手一伸就抓住了这两只“逃犯”。
被抓着脖子,痛苦瞬间席卷而来。两禽疯狂扑扇着翅膀,然而无济于事。好在男人将他们提溜回了笼舍后就松开了手,这才让他们得以呼吸。
刚一落地,一鸭一鹅扑扇着翅膀慌不择路地逃进了笼舍的角落。
男人疑惑地看了一眼这两只表现怪异的鸭子和鹅,没有多想便离开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邵丰和程旭源这吓得一颤一颤的小心脏总算慢慢恢复平静。
笼舍里,其他家禽已经吃饱喝足,此时正在茅草堆上打盹儿。听见动静,便懒洋洋地睁开了眼。见到两禽后便又翻了个白眼扭头继续睡。
邵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