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将两支糖人匆匆塞到苏成河手上,自己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看,软声说着:“呀,手机没开提醒,我没注意到。” 殊不知,这个塞糖人的小动作却更让眼前人不满。 陈浔的气压几乎是低到了极点,又顶顶腮,唇线抿得笔直。 苏羡音朝他粲然一笑,心里浪花一层一叠扑在心岸上。 “你怎么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