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心态和想法发生了巨大改变,不再会为这种事不欢而散。

这一刻称得上温馨,但严岸阔看起来并不自然,像是因为有生日那天不愉快的前车之鉴,在刻意压制自己的不开心。

边迹主动用脸蹭严岸阔的手指,像一只示好的小动物,“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严岸阔想了想,没说实话:“没有。”

“骗人。”边迹从事服务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

严岸阔见躲不过去,改口道:“我怕说了,你会觉得我特别小心眼。”

“怎么会?”边迹坐到严岸阔腿上,搂上他的脖子,“你最好了。”

严岸阔抬头头吻他的眼睛,心理建设许久,才说实话:“我在想,你为什么对跟我一起生活这么抵触。”

边迹立刻摇头,想说自己并不是抵触跟他一起生活。

严岸阔伸出食指摁住他的嘴唇,“嘘”道:“你先别急着否认。我知道这句话难听,但你自己也清楚,这是事实。”

边迹张了张嘴,艰难又内疚地发现,严岸阔这句话是正确的。

严岸阔看他的眼神莫名有点哀伤,连语气也染上一丝不安:“是因为没法接受其他人分割你的私人空间?”边迹沉默。

严岸阔便换了种问法:“那现在,我坐在你的沙发上,踩脏你的地毯,你会觉得被冒犯吗?”

就像混沌的大脑突然被注入能量,边迹忽然发现不知是因为情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自己居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