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同事,边迹光在电梯里就打了三次招呼,一路都是老熟人。严岸阔走在他身旁,免不了要经受不少探究的目光。

边迹快步经过走廊,刷开房门,让人进来。

门啪地关上,严岸阔几乎没停留一秒,一手落下反锁,一手将边迹抵在房门上,接吻。

边迹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懵,趁着喘气档口,问:“今天这么着急?”

“刚刚好多人都在看你,”严岸阔似是不满,在边迹的肩头重重咬了一下,“怎么这么招人。”

边迹冤枉:“他们都是同事……”

严岸阔说:“跟你关系看起来都很好。”

边迹便不再说话,再说下去,明天怕是要肿着嘴唇去见人。

严岸阔的吻技实在是高超,会熟练地由走。边迹在不知不觉中被推去半身制服,倒在两米多的床上,被迫翻了个身。

严岸阔像个会蛊惑人的海妖,压着他,在他耳朵旁边问:“可以吗?”

边迹咽了下口水,“嗯。”

严岸阔便做了更过分的举动,似乎在做某种耐心的、脱敏的疗程:“那,现在呢?”

边迹的耳朵渐渐染上一些血色,“可……以。”

严岸阔不依不饶:“这样,是也可以?”

“都、都随你。”边迹受不了,求饶,“求你了。”

严岸阔分毫未乱,正襟严扣,居高临下地跪坐着,问:“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