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阔今天出奇地没有丝毫不耐烦,连提出换家店或者换条路的想法都没,安之若素地跟边迹聊着没营养的天。

“我明天要出差了。”

“我明天也要飞。你是去哪?”

“南京。”

认识严岸阔时间不长也不短,边迹已经大概摸清他出差的动线基本绕着京江浙沪转圈,偶尔会去云贵或英国拓展客户源。边迹以为这次又是新的案件,便多问:“是有新客户了?”

“不算新,是年前就找到所里的一个案子,当事人一直没决定起诉,所以拖到现在。”说着,前面路终于通了,严岸阔赶忙跟上车流。

“小心点,前面转弯。”边迹提醒完路况,又问,“要去多久?”

“三天,大后天下午回来。”严岸阔说,“你有什么想吃的特产吗?”

边迹小时候在南京呆过一阵子,该吃的该玩的都已经经历过,没什么特别需求。他想了想说:“我不爱吃鸭子,别的随便你。”

严岸阔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求证这句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