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遥远的万家灯火。
“怎么,”边迹开玩笑说,“山里是还没待够吗?”
严岸阔靠边停好车,撑在他的椅子旁,解开他的安全带,把他拉到自己怀中,“这里没人,且最近。”
“近?你想干嘛呀。”
边迹盈盈带笑地问,严岸阔沉沉看他不回答。
“这么等不了?”边迹继续羞严岸阔,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一下,“哥,人设崩了啊。”
严岸阔哭笑不得地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
话音刚落,严岸阔便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把边迹摁回座椅。
边迹的唇峰是圆润的,触感像一颗珍珠,含在嘴里却比河蚌还软,这让严岸阔爱不释手。
严岸阔护着他的后脑勺。手上动作这么温柔,嘴上却很有侵略性,以至于边迹被亲得有点缺氧,不得不后撤一些,呼吸新鲜空气后再去继续。
“知道我喜欢林肯哪一点吗?”严岸阔在他离开自己的嘴唇时,有一秒钟的分心,可以用来聊天,“它加长,所以空间够大。”
边迹因为大脑短路,不太清醒地说:“所以你在这里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