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杭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们?”

边迹抬眼看他一下后,又继续处理相机支架,打算开延时摄影,录远处的日出。

被冷落的聂杭完全不明白情况,跑到乔远身边问:“远哥,你昨天听到他俩干啥了?”

乔远也刚醒,睡眼朦胧地伸了个懒腰,“没。他们怎么了?”

“好像,”聂杭不确定地说,“成了?”

乔远不置可否地“哦”了声:“迟早的事。”

聂杭:“……”

日出前五分钟,严岸阔终于收拾完毕,从帐篷中走出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自然地从边迹手里接过薄毯。

“饿吗?”边迹举着刚热好的鸡蛋,“刚好剩一个。”

“等会吧,暂时吃不下。”严岸阔给他披上外套,“穿上,大早上别着凉。”

旁边的二位只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日出,万山穿金,千鸟齐鸣,巍巍壮观。

边迹检查完拍摄好的延时成片,满意地收起相机,一行人便下了山。中午依旧是乔远请客,在山脚一家农庄用餐由于在座三位次日都有繁重的工作要处理,大家没在市外逗留太久,当天下午随后便赶回上海。

因为三个人的目的地不一样,所以在南浦大桥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