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跟你想法一样,翻篇就是翻篇,没必要跟过去纠缠。”
“我记得你说过,是两年前跟他分的手。”严岸阔忽然认真,眼睛里的光都暗下来,“你们是大学同学?”
“不是,在飞机上认识的。”边迹照实说。
严岸阔重复道:“哦,飞机上认识的。”
边迹苦笑,“我们这行在飞机上时间比较长。”
“边乘务长还挺敬业的。” 严岸阔幽幽地说。
“……”边迹没敢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指着前面的路口说,“前面就到了,这个车能停进去吗?”
外来车辆要提前报备才会放行,今天属于临时情况,估计出租车进不去。
“没关系,门口停吧。”严岸阔说完,司机便在路口停下。
边迹跟着他一块下车,怕他喝多了站不稳,特意上手扶着。司机一刻都不想多待,把人撂下后飞也似的跑了。
“我送你上去。”边迹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生怕人倒了似的,“你不用使劲。”
严岸阔一米八六的个子,居然要被人搀着走,怎么说都有点滑稽。他任由人挽着,因为走得太稳,还被边迹质疑:“你是不是根本没醉?”
“是。”严岸阔倒是说得坦荡。
这么直白,边迹都有点不会了,还好电梯来得快,他赶紧松开手,说:“你家到了。”
严岸阔恢复平日里那种冷静自持的模样,低头刷了面容解锁,推开门,问:“进去坐坐?”
“不不不!”边迹连连摆手。
于他而言,家是非常私密的地方,尤其是独居的家,意味着绝对界限分明的私人空间。他自己的小公寓就从不会带人进去,谁都不例外,“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