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求饶,三个人都笑开了,尴尬气氛不再,唯独严岸阔没什么反应。
“行了,不欺负你。”聂杭自来熟地问对面,“严律师,我们玩笑开惯了,别介意啊。”
“没有的事。”严岸阔扯扯嘴角,“你们太有活力了。”
严岸阔从大学起就要养家,朋友大部分都因为工作认识,能放纵的机会实在不算多。
边迹“噢”了声:“说我幼稚呢?”
严岸阔冤枉:“你本来也小。”
边迹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误解:“我就比你小两岁!”
“一点看不出来,”严岸阔惊讶,“我以为你二十六七。”
边迹靠着墙看他,“我工作都十年了,怎么可能二十六七。”
等到四个人都落座,严岸阔才问:“你们几个都认识很久了吗?”
聂杭摇摇头,“我跟边迹比较久,初中就认识了。跟乔机长要晚一点,X大里才见的面。”
“初中?”严岸阔来了兴趣,“你们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