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的奇妙的被审视感:“还可以吧,我俩不在一家公司,平时航线也不重合,也就最近联系比较多。”
“嗯。”严岸阔没再答复,过了一会才幽幽地评价道,“那你还怪热心的。”
边迹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附和道:“没办法,职业病嘛。对谁都得热情点,不然容易被投诉啊。”
“怪不得。”严岸阔似乎不悦。
边迹问他怪不得什么,他又不认账。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走时店里只剩下他们一桌了。
严岸阔跟他道别,伸手打的士,准备离开。边迹离酒店近,走路就能到,所以站在路口,送完他上车才转身。
今晚不可以说是没有收获,发现严岸阔可能并非单身且性向为女,所以边迹今晚说话一直很客气,没跟他发生任何肢体接触,就连道别时都没握手。
“再见。”
“晚安。”
严岸阔坐在的士里,有些猜不明白边迹的心思。
这个人明明很胆大,敢冲进火里救一百多个人的命,敢冒着被投诉的风险挟制闹事乘客。
可是这个人也很奇怪,去前台只留朋友的电话,再次见面也没有要主动建立联系的意思。
严岸阔甚至有点怀疑,难道边迹真的只是十足的工作狂人,无论是赔偿乘客还是体贴照顾,都被他当成了本职?
真是很难猜透的一个人。
边迹回酒店时,常清他们刚好也回来了。机组乘务都住在一层楼上,由于第二天还要飞,全都没喝酒,去牛津街跟泰晤士河拍几张相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