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迟不见陆西枭的回复。
想着陆西枭可能是到家,在洗澡吧。
关掉手机,扔在一旁,看向站在阳台外的花园里还在跟父母通着话的林逐溪。
没一会儿林逐溪就挂断电话从阳台外面走了进来,她去向吧台,将手机扔在吧台上,从酒柜上拿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了两口,然后拿着酒走过来。
边走边说:“为了能在我父母面前有话语权和选择权,从小我就比别人努力,我学什么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了让他们无法道德绑架我和操控我,成年后我拒绝了他们的一切帮助和安排,不顾他们的反对出来打拼,从零开始,这期间有过那么多的难关我都没有想过、也不曾向他们寻求过任何的帮助,可即便我做到现在的成就我还是无法得到他们的尊重,还是无法和他们身份平等。你说人的控制欲怎么就这么强?仗着父母的身份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自私,可以为所欲为,当父母的就可以这么不讲理吗?最后还厚颜无耻地说是为了我好。”
林逐溪一口闷掉杯里的酒,放下杯子,将自己摔在沙发上,整个人情绪外泄。
“没必要烦,这事好解决。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让他从你的世界消失。”温黎腿上放着个抱枕,手肘抵在上面,手支着脑袋,拿着电视遥控器一下下换着台。